、倔强的又打来一拳,依旧是哭着呜咽:“你凶什么……”
“我……”
“你凶什么……”
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你凶什么……”
“……”
“你凶什么……”
李牧与蔚澜暂时陷入了一种死循环,副驾驶上的王元朗此刻与驾驶位的周战对视一眼,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随后,两人均是无奈的用手捂住了额头、遮住了眼,他们俩虽然做了李牧这么久的保镖,这还是第一次见李牧被人打,而且自己还只能装作没看见、无动于衷。
李牧被蔚澜这种接二连三的粉拳打蒙了,蔚澜每一拳都打在他的同一处地方,但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疼。
身上不疼,心里疼。
看来自己真是说错话了,把平日里这么坚强的一个女人,说得委屈成了这幅模样。
被蔚澜连续打了好几拳之后,李牧抓住她柔软的手,说:“行了,上车吧,我送你回去。”
蔚澜泪不停流,抿着嘴,委屈而又倔强的说:“我不要你送!”
说完,扭头把目光转到别处,但却从未试图抽回自己那只被李牧牵着的手。
李牧看着昏黄路灯下,蔚澜那张流泪的侧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