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吗?”
蔚澜摇了摇头,满脸茫然。
这个年代,就算李牧把活久见这三个字写出来都没几个人能理解。
李牧便笑着说:“大概意思就是说,活得久了见得也就多了。”
蔚澜忍不住撇撇嘴:“你比我小了好几岁,还好意思说活得久。”
李牧挑眉一笑,乐道:“感慨一下嘛。”
说罢,李牧端起酒杯来,张罗道:“来来来,喝酒喝酒。”
蔚澜点点头,把自己杯子里的酒一口全喝光,然后又招呼来服务生,说:“再给我来一杯长岛,谢谢。”
李牧劝她:“差不多得了,喝多了晚上不舒服。”
蔚澜笑道:“不会,我自己的酒量自己清楚,再喝一杯肯定没问题,多了我也不喝。”
李牧相信蔚澜这么大的人了,这点自制力肯定还是有的,于是便点点头也没再多说。
服务生端来新的酒水,两人边聊边喝,这时也有几个客人陆续上台让刚才的歌手伴奏唱歌,唱的多数都有些不堪入耳。
蔚澜第二杯冰茶喝了一半,状态明显比刚才还要愉快不少,当听一位女客人把那首经典的《Yesterday-Once-More》糟践了一番之后,蔚澜站起身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