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规定都是人定的,没什么大不了嘛。”
李牧又问:“为什么教委不愿意我把钱捐给西兰中学的贫困生呢?他们明年就要高考了,有了这笔钱,对他们高考会有很大的帮助。或许这二十多万。能改变两百多个人的命运也说不定。再不济,也算是给他们一个出去闯荡的路费,让他们能够走出大山,到燕京、沪市、深市这种大城市去看一看、闯一闯,总是要比留在大山里要好得多。”
“嗨!”黄振摆了摆手,笑着说道:“他们能读到高三就已经烧高香啦,咱们西兰县的教育情况说实话九年义务教育的普及率都很低,他们已经比大多数人要幸运的多了。把钱捐给他们也没什么用处。”
说着,黄振做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,对李牧说:“李老板,你看啊,西兰中学贫困生的家庭年收入都到不了三千块钱,这样的孩子,鼓励他读什么大学?鼓励他读大学那不是做善事,是造孽啊,我说这话你可别生气,说真的你想一想。一个孩子要是考上大学,他爸妈得面临多大的压力?哪能供得起他上学?他把通知书往家里一扔。哭着喊着说要上大学,他爸妈未来三四年就别想有好日子过,为了自己上学,拖累全家人,还不如让他高中毕业之后就出去打打工补贴补贴家用,或者回家帮爸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