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映雪一直觉得,有些事情并不是越浓越好,要恰到好处,深深的话浅浅地说,长长的路慢慢地走,这样。才能走的更远。
这天晚上。她陪着李牧在天台喝酒喝到了十二点。好在披着李牧的外套,她在楼顶上也没有感受到一丝凉意,李牧身强力壮,吹吹冷风还比不上蚊子叮咬。
夜深了,寝室是回不去了,苏映雪心里不免为今晚犯愁,李牧虽然喝了点酒,但却没有趁人之危提出非分的要求。自己租的房子有三个卧室,其中一个被褥齐全,另一个放了电脑,还剩下一个侧卧有床有席梦思垫子,李牧便让苏映雪睡在主卧,自己在侧卧的席梦思垫子上和衣而眠。
苏映雪略一犹豫,答应了。
其实李牧主卧的那张床够大,一米八的宽度,如果两个人相敬如宾的睡一晚,倒也不算是什么问题。当然,这也仅仅是对李牧。她相信李牧的为人,更相信他对自己的尊重。
只是,这种话如果是李牧提出的要求,自己可以顺势答应,但要让自己一个女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来,她又感觉说不出口,就算说出来,也怕传达错意思。
于是她只能有些心疼的看着李牧进了那个没有被褥的侧卧休息,自己则躺在李牧偶尔栖身的床上,感受着他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