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什么,李牧顺势站起来,一个转身,右手便把那罐辣椒油甩向了那桌人的面部。
那些人本来就喝了酒,反应比正常人迟钝一些,睁大眼想看自己兄弟出什么事了,结果一大罐辣椒油扑面而来,根本来不及反应,一下子被李牧甩了一头一脸两只眼,这下叫骂声、哀嚎声此起彼伏,李牧一把拉起赵子秋的手,低声喝道:“跑!”
赵子秋看傻了,但被李牧这么一拉,本能的就跟着他狂奔起来,摔倒在地的那个四爷被烫的嗷嗷直叫,虽然汤面在身上只是沾了片刻,但还是烫得他浑身红了好几块,疼得他直叫唤。
饭桌上的几个家伙也不好过,那辣椒油本来就很辣,多吃点嘴都辣得生疼,何况脸和眼睛,一个个疯了一般用啤酒洗脸、洗眼睛,有个疼极了的不小心把桌都掀了,一时间根本没办法来追李牧和赵子秋。
李牧拉着赵子秋狂奔出了巷子,沿着三环辅路跑了不到两百米,看见一辆亮着空车灯的出租,急忙把车拦下,把赵子秋往后座一推,自己拉开副驾的门钻了进去。
“师傅,去燕大!”
司机点点头,车往前开了五百米,右转又开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燕大正门口。
李牧付了钱,推门下车,赵子秋还心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