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站了一个看不出年纪的中年人,像是四十岁左右,仔细看来却又是五六十岁的光景。
他看着木门,:“时间到了?”
陈四九了头,:“时间到了。现在的社会已经不是我们那时候的情况。这个社会更复杂、更明朗却又更残忍。而且已经容不下我们这等所谓的江湖人了。”
九叔笑了笑,:“退了也好,跑了一辈子,斗了一辈子,如今天翻地覆变了个花样玩,我们那些手段用不上了。”
一句用不上了,两人都沉默了下来。
屋里的火盆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,谁也不知道陈四九为什么总是在冬天上一个火盆。就像谁也不知道这个火盆的来历,如果拿去做考古鉴定,那些个专家一定会把眼珠子瞪的跟灯泡一样大。
良久,九叔才:“这个时候退,你是找到了一直在找的人?”
陈四九笑了,笑的很爽朗,但是这笑无声,就像是深更半夜里猫头鹰对田鼠弯了眼睛一样。
他:“成色怎么样,还有待考教,不过我们得先送这朋友一份大礼。”
九叔笑着:“我知道怎么做了。”
四九城。一直是惊涛骇浪上最平静的水面,而上京城。却是无数年轻人梦寐以求的天堂,同一个地方,不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