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帝陵东配殿的事情说了出来。还对司马狴野道:“我可是承诺过不会多嘴的,你可不能去告诉公主,他最担心公主知道他有怪病了。蓝公子说过,他服的药是家里特制的,我想,他要么是回去取药去了,要么,就是帝陵那一次重创够呛,病情难以控制,存心躲了公主的。”
人无端地不见了踪影,又是个病人,岂不叫人更加忧心?司马狴野自然不会听那曾家小子的叮嘱,转头就将此事告诉了鬼眉。鬼眉方知,蓝翎确是忌讳那“妖怪”二字,也是因为避讳自己,这才走了。当即心里酸涩难当。相处了这么些年,他对她如何,她是清清楚楚,可她却从不知道对方身有怪病。说是他可能回去取药,她却又连他是哪里人也不知道。问了鬼圣,偏他也说不清楚这是个什么病症,不免让鬼眉越发愧疚。
好不容易挨到阿木登基,鬼眉再也按耐不住心事,几乎日日魂不守舍,如坐针毡。念着凤卿,忧心蓝翎,时时都想暂别哥哥,亲自出去找人。只是,门下四方走遍,皆无踪影,她,又该上哪儿去找?
动了几日心思,终于有了大概的主意。这日,她便打点行装,别了阿木,出宫远行。
打马到得城门外,却见一辆金铃马车停在路边,昭岚正在路边歇脚喝茶,斩风几个仍是身侧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