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到了,受了点皮肉之苦,太医正在上药。”斩风回应一句,又将前殿传回的消息简略道出。
鬼眉闻言怒道:“本姑娘虽也行过挟制之事,却多是为的吓吓人。迫人亲友性命相逼,以不耻手段使人主仆相残,又妖言惑众地来颠倒黑白,本姑娘倘若同他们客气,那就不姓景!”又问斩风道,“我带来的人呢,可曾进宫?”见他点头,立时挥手道,“走,带我去看看都是些什么阿物!说不得,当场就能为死狐狸讨了那双脚的债!”
正欲抬脚走人,不料,昏昏沉沉靠在浴桶里的雷阻突然跃起,不及掩耳之势地便抽了断流腰间的佩刀,将几人惊得止步当场。
鬼眉正自疑心,是否蛊虫虽去,影响还在,却见雷阻眼露哀伤,面色不对。赶紧上前,一把将那抽脱了一半刀鞘的利器死死握住。
雷阻看着她道:“姑娘莫要相拦,我做下这等大逆之事,原就罪不可赦。”
鬼眉道:“你遭人下蛊,为人所控,不过是他人借用你的躯体行事,算不到你头上。”
“姑娘有所不知。是因我先有了逾矩之行,方才遭人乘隙。况,那下蛊之人手段高明在于布阵,这蛊虫实也算不得多厉害。倘若非是我心志不坚,胸中半点儿邪念不存,他也奈何不得。王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