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愧色地当面挖起了墙脚,“嘿嘿,虽然要找的东西非比寻常,但是,这找东西就是找东西,不可能因此高抬了差事去。倘若有幸叫你们得了手,哥儿几个的功劳,大约并不能堪比战场军功,不得,各位职务在身,自有责任,又是圣旨相托之事,难免还要落个不是。唔,算来算去,其实,还真谈不上是什么美差。不如,本公子重利相请,你们过来帮我怎样?里外里先落个实惠嘛!”
“呸!”断流听明白了他的用意,当即啐了一口,讽骂道,“真个是一介满身铜臭的市侩之辈!你以为人人都似你一般,几把阿堵物就能买了去了?别叫我等笑话死你!”
闻言,姜桐又再变脸,笑意一收,冷哼道:“你自诩并非市侩之徒,背信弃义之辈,那么,你又凭什么认为,你家主子同人的约定就当是一纸空谈?玩心眼玩到我跟前来了,本公子倘若有心和你计较,卖了你还能叫你替我数钱,你信是不信?我告诉你,本公子虽然商贾之流,但,等闲怕是还没有资格同我对面说话,倘若我们这些人里有谁出个差错,我也不与你算账,只管找你主子。你且想好了自己在干什么吧!”
心思被人戳破,断流恼羞成怒,又怒极反笑道:“你我原是各为其主,赵老板不必说得这般义正言辞,又给我扣什么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