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另一边,终年温雅含笑的昭岚公子,也失了风度。阿木与人酣战,鬼眉又朝另一个动起了手,他便转身对上了那个罪魁祸首。无奈,上天入地、东奔西顾,追着那玄衣女子无数来回,直到有些气喘脚软,仍是劳而无功。不由驻足暂停,沉着脸朝对方切齿呼喝道:“你们究竟是何人?用这等欺诈伎俩将我们困于此地,究竟是何目的?!”
“欺诈伎俩?”玄衣女子看看那一金一褐、一动一静之人,又看了看阿木和鬼眉,朝昭岚道,“事出有因啊,这事儿可怪不到我们头上。”
“事出有因?”昭岚眉目一动,“什么因?”
“嗯,不能说呢。就是能说,我也不知道打哪儿说起来才合适。”女子摇头摊手,见昭岚满身寒意,似要再起,又别有意味地笑道,“你别不高兴啊。因果循环,不能只看眼前,你应该懂的。你,不是心里也藏着事情不能说呢吗?”
潜藏的心事突然被个陌生人触动,昭岚恼意更甚:“你究竟是什么人?!”语毕,捏拳弓腿,又待武力相搏。
女子却无意与他再做纠缠,抽身翻跃至高台另一端,将那恋战不舍的金色人影一把扯出,然后与褐衣之人站到一处,朝鬼眉三人喊话道:“原是诸位自己惹下的麻烦,我等也是奉命行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