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剩下的几个拆解行囊,在他身侧铺下一块毡毯,又递了一只水囊过去。然后翻腾一阵,同截云领了两个副手去架火燃炊。路过断流身边时踢了他一脚,笑骂道:“身上长蘑菇了,在哪儿呢?赶紧撸下来给我,倒是也能添道菜。”
“晒化了!吃饭时别叫我,我现在只想睡个饱。”断流咕哝一句便将胳膊蒙了眼,一动不动地装尸体。
歇下不过片刻,那边篝火刚刚燃起,食物的香味尚不曾浓郁飘出,这边倒地的一拨也还不曾鼾声迭起,贴地的耳朵却隐约闻有鸟兽异声自远处传来,当即惊起一个。
断流躺下得毫无顾忌,弹跳得也毫不犹豫,一个鲤鱼打挺便重新直立在了地上,警觉地扫视四周一圈,未见异状便又伏地贴耳。
截云捅了捅火,瞥他一眼对斩风哼笑道:“瞧那样子果真是被吓傻了。”
断流不及同他斗嘴,白了一眼,继续凝神听着地面的动静。
斩风见断流神色肃然,也侧耳听了听,辨识一番后对截云蹙眉道:“是有动静。”
旁边一个翻了个身嘀咕道:“周围都是古怪的林子,咱们又不曾离了十万八千里去,能没有动静么?!”
话音未落,却是被断流一脚踢在了身上。就听他一边拉扯左右,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