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既无必要故弄玄虚,她便将崖上的和谈之事简明扼要的讲了。
那头,断流闻听即刻退兵,也正对此满腹不解,对着昭岚质疑抱怨:“主子,您这是想就此罢手么?要说征兵天下,原也不是主子的本心本意,就此休战倒也省了您再去劳心劳力。只是,就算,就算顾念着谁,您也不能就这么彻彻底底撒了手啊。这样毫无道理地来去一回,您多年来的心愿岂不是要枉费春秋,一朝成空了?”
昭岚暂时不欲同他多讲细处,故而不以为然地淡淡笑道:“我怎么罢手了?只是同她说不打了,可没说这天下就此不要了。”
断流想想方才从斩风处听得的片言只字,没能明白其中隐藏何等关窍,又犹疑问道:“主子说那但凭天定的话,可是当真的?”眼前这人自来就不是甘愿听天由命之人啊?!
“既是彼此都认可了,如何不是当真的?况,若是果真得了那御玺在手,岂非更易叫天下臣服?于朕而言,未尝不是事半功倍之事。”
“可是,可是这圣天璧玺,几百年来踪迹不明,是否仍旧留存于世尚未可知,主子又要到哪里去寻?”
昭岚闻言也拧了眉头。因着不欲同那丫头兵戎相见,一时劝说目的不成,便扯上了这天命之说,圣天之物。可是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