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还说你不在乎?这是明目张胆的在逼宫么?!”
来人闻言嗤笑:“我还没说要你写的是什么呢!果然,在你心里就只有这个骗来的皇位要紧。”
熙阳帝闻言蹭地一下站起身来,未及开口喝骂,又在剑尖寒光中慢慢坐了下去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来人递了一个提盒过去,道:“里头有绢帛笔墨,就伏在床边的高几上写吧。放心,费不了多少功夫,你的字也不怎么好看,就不必糟践东西了。第一份就写,《告帝罪书》属实,尚未及细处,然后你就自己将遗漏补上。我告诉你,该不该知道的,我全知道,你不必浪费时辰再逼着我要你重写。”
熙阳帝面上一片寒霜,喝道:“你到底要做什么?!”
寒光一闪,只得老老实实照做。两刻钟后,愤愤然搁笔。
来人取过白绢看了看,讥讽道:“我说了不要浪费时辰,糟践东西。要知道,你浪费的可不只是这些,还在浪费我的耐心。倘若逼得我坐不住,你也就永不用再写了。”说着,一甩手,将那白绢丢在了他脸上。
半个时辰后,熙阳帝再次搁笔。
来人看看白绢上的字,点点头收入袖中。然后道:“给我娘写一份休书,事由就用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