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固伦终于觉察出异样,问道:“发生什么事了?可是他跑去找那丫头了?”
“没见着他本人,不过见他传了一封信给鬼眉,然后那丫头就独自出去了,也不知去了哪里!”
唐彪见她面色不好,安慰道:“殿下未必就是潜出府了,指不定正在哪儿赏景闲暇,看书阅卷呢。”
池固伦也已感到不妥,蹙眉问唐彪道:“这两天他对你说过什么,尤其今日?”
“没有啊?都是些惯常的言语,并无特别之处。”
“那他有没有提及过什么地方?”
池固伦看了一眼红袖,对唐彪点点头,表示自己也有此一问。
唐彪思忖一下,嘀咕道:“好像问过一句西山的雪有没有化,等他解了禁可不知还能不能看见雪景。随即又笑说,此刻大约水还冻着,怕是行不了船,生生少了些意趣。我说......”
“木头!”红袖骂了一句,转头就朝府外疾奔。
池固伦立时后头紧随而去。
唐彪暗道一声冤枉,随即也反应过来,带了人也紧跟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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揽镜台上,池凤卿面湖负手而立,站在距离朱楼百尺处一块飞探悬空的青蛙石上。听得传来轻微的踏雪声,也不转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