交情如何,欠了你什么,我是不可能背弃凤卿的!”
“你觉得我是有心要背弃他?只怕此时我赌咒发誓,说对他不离不弃,他也只会觉得是个笑话。”鬼眉嗤笑了一声,将那万言长卷横展在地,刚好可以落入池固伦的视线,“你先看看这个,看完了我再同你说话。”
池固伦从善如流,垂下视线去默读那份《告帝罪书》,倒抽冷气连连。
“这些都是真的?”实在难以置信。
“之前,我不是已经同世子爷大略说过一回了么?”
池固伦紧皱眉头:“知道你行侠仗义,可这回也未免太仗义了些。就算,就算事实如你所言,大可由朝臣奏议罢免了他,重立新君就是。你一个逍遥自在的姑娘家,何必蹚这浑水?”
“罢免?你去?再说,我也算不得行侠仗义。虽是为人洗冤,也是为平自己心气。那人不该小人之心,对景家的让贤之举,避讳至连人家的姓氏都不能提。更不该因此枉杀许多无辜,污人清名。最最不该的是,他派人追杀李沧澜。若非当日重伤在身,我爹又怎会被人乘隙而无力反抗?”
池固伦又垂眼看了看长卷,疑惑道:“你究竟姓景还是姓李?”
“景飒乃我生父,李沧澜是我义父。我说自己姓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