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之下都是亲戚,领头来与鬼眉谈话的,更是不乏上数三代乃一脉相承的近支弟兄,姜桐自然不可能怠慢。着人去附近酒楼传了酒菜,便招待众人围炉饮宴。
笑呵呵招呼下人好生伺候,瞥见阿奇也跟着进出忙碌,扯他到一旁低语问道:“这么快回来,将姑娘好生送回秀秀姑娘那儿了?”
阿奇摇头:“姑娘没让送。她说,还要去附近拜访几位朋友,暂不急着回红袖招,自己骑马走了。”
姜桐立时跺脚,恨恨然轻斥道:“糊涂!天寒水冷的,你让她一路吹风回去?!可知......”言语未尽,便挤出笑脸转身朝族亲兄弟告了声失礼少陪,又咬牙切齿地叮嘱阿奇好生陪着。然后,自己立时兜了大氅,又卷了一件大毛斗篷,出门追鬼眉去了。
阿奇对他的斥责和跳脚不以为意,波澜不惊地点点头,自去招呼客人。他是不奇怪姜桐会如此紧张鬼眉,只不知他此刻的紧张更有故事。那回在容城赵府,鬼眉粗心大意出了一回丑,姜桐竟是有心无心地记下了鬼眉的小日子。时值风雪寒冬,又是入夜更凉,再见她弃了马车不用,生恐她受了寒凉有碍身子,这才发了急。
姜桐带了衣裳去追鬼眉,半道上便瞧见了一匹无人驾驭的烈马撒蹄奔来,匆匆擦身而过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