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,见了父皇一味深究,倒未必不会借此作伐造谣生事。那样岂非有违父皇初衷,反倒得不偿失?况且,这江湖之人散落民间各处,亦是父皇之臣民,父皇一味责之,不若善加利用为好。”
熙阳帝眸光亮起,盯着池凤卿看了片刻,忽而哈哈大笑起来:“好一个‘善加利用’!依你之见,朕当如何利用呢?”
池凤卿道:“这天下江山是父皇的,这臣民百姓也是父皇的。父皇要治理天下江山,善待臣民百姓,不若以民治天下为上。这江湖人士行事说话不为礼法所拘,招贤纳士入朝加官显然不妥,莫若借由他们的侠义之心,帮助父皇在朝堂之下安定民心。法场一事,父皇若能善加利用,必能借由他们之口,轻松买下这天下万民口碑,树立皇威。而且,这江湖之人既是喜欢行侠仗义,对父皇心存钦佩之余,更会忠于熙阳。一心所向,岂有不更加卖力除暴安良之理?父皇有此无甲士兵守卫民间,还不用拨发粮饷,岂非大大裨益之事?”
熙阳帝默然盘算了一会儿,点头笑道:“就依你的。料那冯良工一个迂腐蠢人,逃脱在外也翻不出什么浪来。”遂下诏息了冯良工并法场一事。
那诏书所云大意乃是,冯良工忤逆犯上,圣上依律当以惩戒。但因其平日为官尚且认真自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