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“来人啊!拉出去!”熙阳帝气得几乎咬碎银牙,终是按耐不住,朝殿外侍卫高声呼喝。
“雁过留声,人死留名!皇上,景家不该被忘了!景飒不该被忘了!”
侍卫应声疾步进来,架起面上血污狼狈却神色慨然的冯良工往外拖去。
“皇上!您不愿再提景家,究竟是因为景家满门死的凄惨,乃成永世之憾?还是,景飒当年的让贤之举才是您的真正忌讳,是您心头永远也忘不了的隐痛?!”冯良工已被拖出殿门,却仍声嘶力竭地朝内喊道,“皇上!田大人究竟是因何而死?李家可是真的有罪?”
熙阳帝气火攻心,青筋暴突,拔步追到殿外。目眦欲裂,浑身乱颤地指着发髻松散、衣襟开绽的冯良工,朝侍卫大喊道:“杖毙!”
“皇上,景飒究竟是怎么死的?~”
人已杂沓而去,冯良工的最后一句质问,却在殿前绕梁不去,炸得琉璃欲裂。
丹影尚不曾离开驿馆,焦安师便遣了家仆来寻。
那家仆一路之上,满腹疑惑。先是不解,为何一早起来,家里的老少主子都不见了,偏偏大人还不让声张。接着,大人下朝回府,不说着急自家之事,居然反而为那没什么交情的冯家着急起来。以大人的心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