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才又告诉了我一桩他心里的疑惑。”
“就是那编撰国史的事?”丹影猜测问道。
“嗯,我是疑心于此的。”田田点点头,“出事时,家父的确正兼弘文馆学士,二度主修国史。家父因为修书之事惹过皇上不快,曾被罢过一次。圣心难测,后来事隔一年,大概是田家出事前几个月,也就是头一年年末之时,家父好像因为翻了一桩什么旧案,立了功。那文吏说,原是好事,却不知何故并未听见宣扬,似乎就这么揭过去了。他以为皇上是因前事对家父有了芥蒂,故而不愿嘉赏。更闻得宫中内侍的小道消息,说是家父还曾同皇上起了争执,惹得龙颜大怒,险些当场打杀了他,还是焦安师给拦下的。这文吏本以为家父恐是前途堪忧,却见事隔几日,皇上竟是温言细语地夸了家父好些话,命他重新主持修书一事。”
田田的言语有些颠倒错乱,但是并不妨碍丹影听出中心意思,只是听完此段后,她的心思却不同于田田,而是另起了疑窦,遂问道:“你可知田大人办的那桩旧案,是什么案子么?”
田田摇摇头,蹙眉道:“这个却是不知了。料想,既不曾宣扬,估计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案子。家父那心性,且又不是刑部要职,哪里能接触到什么要命的事?那文吏说,家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