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。先是神神叨叨不知在打探什么,接着便有几日时喜时悲,一时仿佛尽去积年浊气,大呼老天有眼。一时又指天骂地,直呼天道无常,忽然又大哭大恸。依稀记得,那时母亲倒是隐约透着几分欢喜之意的。我问母亲,父亲因何如此,母亲却避而不谈,只笑骂道,说父亲读书读痴傻了。”说着话,眼泪又不由自主流了下来。
丹影随手将自己的帕子从袖中取出,递给了她。
田田接过,印了印眼睛,又继续道:“父亲因为他自己自幼酷爱读书,故而有些微的重文轻武,一向以文治家。却又敬重那些有德行的文武大成者,所以,只叫哥哥们专心念书,却不曾阻挠我习武。出人意料的是,那样忽喜忽悲的没过许久,他又变得似乎有些心有所失的模样,竟然常常嘀咕道,习文不好。”说着,又显得有些犹疑,嘀咕道,“这桩好像要靠后些,我记不太清了。”
昭岚轻声安慰道:“时隔多年,师父总不能事事记得如同昨日,不必在意。我们若是觉得有要紧的地方不明白,自会追问。届时,师父再行细想不迟。”
“嗯。”田田吸了吸鼻子,继续道,“而后瞧着倒是安静了一阵。可是不过也只过了月余,哦,不,好像要稍微久一些。隐约记得中间是夹了个年节的。他又忽然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