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回皇上,臣单凭想的,是无论如何也转不过弯来的。直觉上吧,倒也有股说不上的感觉,以为不太好以表面文章去武断深意。反正那奴才抬了皇上压制臣是事实,倘若臣叫他骗了,就请皇上替臣做主。若是其中果有玄机,请恕臣鲁钝,还请皇上给臣解惑为谢。臣实在是想得脑仁儿都疼了,还是觉得不好妄断。”
“哈哈哈哈!若是轻易就能让你想明白,那也太叫朕惊奇了。”熙阳帝爽笑两声,摆下一粒黑子,“要知道,朕当初可是琢磨了好久的。”
荣王爷忍不住心中再次暗骂,是正常人都想不明白,这事儿就不是正常人所为。
熙阳帝本着为鲁钝臣子指点迷津的态度,开始为他解惑:“朕知道这大位承继之事终归是要提早决断的,也深知这承继之人不好选择,更知这择人过程中必是少不了要有些波折。当初想着,非常事件上头恐怕离不了非常手段,必也要使非常之人。朕如今也上了年岁,多少有些心慈手软,不欲牵扯无辜,所以便差你那管家去买放了两个死囚备着。既是死囚,行事自然不会顾忌律法所限,朕也不必去为善后为难。果不其然,还真就用上了。”
荣王爷又忍不住暗骂一句。
“这大位之事,若是只论嫡、长,朕觉得实在有些偏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