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义山叹道:“唉!多事之秋哇!可不知下一桩头疼的事究竟又会寻上谁。”
“怎么,你怕了?”
“怕?都是同气连枝的兄弟,我还担心人家算漏了我,显得我不比谁亲近呢!”对于楚南明的戏谑,张义山不恼不羞地淡淡一回,心中却暗自对裴永炎那桩事情甚是不解。总以为自己曾经表露过对丹影存有别样心思,怕不是有心人会借机拿此说事,先就用以离间挑拨他和凤卿的关系,谁知,竟被视若无睹地跳过了。弄得他也不知该是觉得侥幸,还是该自怜哀叹。
“别插科打诨了!既已有了主意,咱们还是赶紧分头行事的好。人命关天之事,耽搁不起的。”池固伦挥手止住二人戏语,又转对丹影道,“冯大人也是有了年纪的人,经不得波折,你还是先回去安抚家中,坐等消息为妥。我们既答应了插手此事,就绝容不得对方阴谋得逞。冯夫人的安危,还请你暂且宽心交由我们。我也撂句话给你,倘若此事果然与我荣王府有关,我也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!”
丹影见他当着众人的面说下此话,并另几人也不曾完全撇清自家,便知多留无益,遂不作赘语,简单说了两句后便匆匆起身告辞。她也要抓紧行事。冯夫人行踪不得而知,生死不明,又不见对方敲诈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