选择,难保那人不是视凤卿为肉刺,欲要除之而后快。昔日兄弟,一朝刀戈相向,我等情何以堪?与其左右为难,何不同心同德?”
丹影满心冷嘲,哼笑道:“我若说,谁要想动他,必得先过了我这一关,你可会以为这是个笑话?你既知凤卿不愿去争,何不向家中坦言相告,何不去同他们的主子坦言相告凤卿的无害?不愿刀戈相向,也可袖手旁观,相信凤卿并不会因此而心生埋怨。倘若不肯置身事外,一定要选择推波助澜,恐怕这情谊——,多少要惹人思量一番了。”
池固伦见她这态度,羞恼道:“如何袖手旁观?如何置身事外?全都去罢官?阖家老小寻了深山去隐居不成?!你看着,凤卿若不肯有所作为,你爹会不会另去择木而栖!你爹若是一味顾忌你同凤卿之间的关系,看他会不会被人整治,甚而害了一家子!”
丹影为那“爹”、“一家子”等字眼所刺激,当即脸色十分难看起来,捏拳、咬牙切齿道:“谁敢动我身边的人分毫,我要他剉骨扬灰!”
池固伦见她忽然的面色发白,眼底发红,额角青筋暴突了一片,吓了一大跳。连忙摆手安抚道:“罢了!罢了!暂还没那么严重!我今儿个不过是将眼下彼此的处境说与你知晓,想叫你辨明其中利害关系,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