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的。”
池固伦也释然一笑,叹道:“姑娘的性子果然招人喜欢,怪不得凤卿一心相待。”一边提筷给她布了些菜,一边又道,“不瞒姑娘,在下初见姑娘时,也是挺为姑娘容貌、气度所吸引的,只是却并不愿意亲近姑娘。因为,那时直觉姑娘藏得太深了,怕是难辨真性情。”
丹影眼底泛起一丝警觉,佯作无事问道:“那么,现在呢?”
“现在嘛——,证明在下当初并不曾想错,姑娘果然藏得深。”
丹影不语,借着提箸吃菜掩着片刻的默然,心中暗暗琢磨池固伦这话里的意思。他究竟是瞧着自己性情有哪儿不妥,比如,无意间撞见了自己同蓝翎一起,故而生了误会,来替池凤卿叫屈,从而说出这讥诮的话?还是,果然瞧出了自己的底细?又到了哪一步?
放下筷子,丹影自嘲笑道:“我也不知道自己会突然冒出来个当官的爹,更不知道皇上这么赏脸,我一直以为自己就是个孤苦无依的人呢。”
池固伦闻言勾了勾唇角,执壶再次斟满了彼此酒杯:“姑娘不必紧张,在下无意要使姑娘难堪,也无心要逼姑娘和盘托出自己的底细。在下今日请姑娘来,是为凤卿。”放下酒壶,看着丹影郑重其事道,“不论姑娘当初对凤卿,是因性情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