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离我而去。”
冯良工顿时心气一泻,身手狠狠一颤,颓然阖目许久才叹道:“我早该猜到了。当日那般模样,将你看得比命还重,如何肯任凭你陷入危难?那柄匕首更是刻不离身,又如何肯人物两分?”又问,“他是如何出的事?”
丹影不肯细说,只是一味啜泣摇头。
“唉!李家命运多舛,沧澜竟也不能幸免。”冯良工见丹影不愿提及,也不再追问,只是又兀自哀叹了一声。故人已去,说再多也不能回转还魂,徒增伤感,追问无益。
两人静默片刻,丹影轻轻擦拭眼角腮边,然后抬头问道:“您当日救了我们,我爹——,他可有对您说过什么不曾?”
冯良工叹惋摇头:“亡命奔逃,来去匆匆,并未有机会细说。我记得当日见他那样狼狈,也曾问过他为何至此,他只说你家惨遭横祸,他救不了其他人有负有愧,唯有保你性命为是,其余再未提及。”
“那我爹,他家又是怎么出的事?我见皇上好似有些在意那匕首,其间可有缘故?”
“那匕首,原是凤家铸造的。早年,许多人家都爱其家造物精美,有过收藏。后来,凤家为了和李家划清界线,尽毁所造以示忠心,其他人自然不敢再有私藏。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