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惧怕官家,故而不敢承认。但他却并不承认私造军器一事,道,他是合法商户,并不敢做违法乱纪、大逆犯上之事。那些军器乃是残损旧物,有人命他回炉重冶,炼造其他器物。”
“嗯。”熙阳帝轻轻应了一声。他对此事兴趣并不浓厚,有没有他过问,大理寺总会问清楚的。况且,不过后院堆放的一丛枪矛,想要造反就凭这点东西,简直是飞蛾扑火,自寻死路。更况他心里早已打底,有人意图针对、甚至构陷小十一,内中必有隐情。
大理寺卿见状继续道:“铁铺受托处并非十一殿下,乃是少府监。微臣已依法传令少府监相关人等问讯对质,确有此事。掌冶署呈交了相关文书、契约,谓,那些搜出的军器乃各处淘汰下来的残损之械,委托铁铺打造的也非上用之物,而是一般署衙的常用之器。因各军器监近日成批更换旧物,铸造任务繁重,故而托到了少府监。掌冶署命下一心于军器之事上头,故而将常用之物打造之事外放,交予了这家铁铺。”
熙阳帝见他说的认真仔细,终于给了些面子,多吐了几个字:“不论是不是同十一殿下相关,案子既交到了你跟前,你可尽责查问清楚了?”
大理寺卿道:“回皇上,微臣不敢懈怠惫懒、玩忽职守。微臣查对了掌冶署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