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有几个得了好的?!”
裴夫人闻言这才倒抽凉气,抚胸低呼道:“是我糊涂了!真正惹得老爷烦心的便是这个吧?老爷是担心裴家被皇家争斗殃及池鱼?”想想又道,“若是有人刻意拉拢老爷做什么勾当,老爷不去理睬就是了。”
裴云载再度叹气:“若是圣意明确,我自是可以光明正大地维护圣意,怕只怕并非那么简单呐!”
裴夫人闻言又犯了糊涂,追问道:“这又怎么说?”
裴云载同她打了个眼色,等她会意后蹑手蹑脚地瞧了门前、窗外折返,这才低语道:“我最担心的是,只怕此事是皇上有意设局!”
“啊?”裴夫人讶异惊呼,忙又捂了自己的嘴,问道,“何以见得?又为了什么?”
“十一殿下才名在外不错,可都是琴棋书画的风雅之事为多。论文章,也常有佳作,却甚少涉及国策;论武艺,剑术非常,却从未到军中历练过,他本人也甚少谈及用兵之道;论功绩,圣上所交付的差事常常做得无功无过,甚少有额外建树;再论圣意,何时有过什么荣耀非常的褒奖不曾?”
裴夫人想了想,点头附会:“常听人议论其他几位王爷,总是说谁谁谁又建功立业了什么的,提及他的事情,却是的确少有朝中之事涉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