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是启浩那个愣头青也就算了,偏是这两个最稳妥的发了癔症,气死我了。我一张嘴不管用,再找他几个一起来!我就不信了!”说完,拂袖转身。
张义山在身后轻呼拦阻:“你若是心中果然有些不妥的顾虑,那就别去四处张扬。怎知会不会反而无端生出是非来,再叫人利用了去?”
陈思瀚闻言一顿,继而跺脚哀叹而去。
丹影不知被人背后议论,正在拾遗府里自得其乐。起得不算早,洗漱后舒散了一下筋骨,然后便一边慢慢享用早饭,一边和丫头闲聊。
拾遗府的仆众原以为这是个不识礼数,必会恃宠而骄,极难伺候的主儿。等人真正住进来,众人才知,她是太好伺候了。也可说,根本算不得要人伺候。院儿里当差的,各人每日只按府里的规矩干活即可,从未见她主动差遣过谁。甚而,时不时还见她故意和人聊家常,寻了借口让人歇着。初时,有人不敢放肆,她便道,当差凭的是心,对得起主子,对得起俸银就行,不必做那劳而无功的多余事情。比如洒扫,保持洁净就可,不必将桌椅板凳伺候得像要脱了皮似的,欺负它们不会喊疼。下人一乐,便也顺水推舟,勉为其难了。
沐芳院里的差好当,传入府里他处,便有人寻了借口过来瞧稀奇,果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