吏闻言抬头,疑惑道:“并非府上的人么?”话音刚落,忽然露出恍悟神色,吸了一口凉气,低了八度声音隐晦问道,“贵人这位亲戚犯了何事,竟落到了此处?”
那被唤许爷的高个子面色一沉,轻斥道:“胡言乱语什么!哪个告诉你,我家主子府上来要人了?”
“失言!失言!许爷莫怪,是小的糊涂了。”狱吏见自己猜测有误,赶紧赔笑告罪,然后不解道,“既不是您府上的,又非同贵人有关,许爷这是要赎谁人回去?”
“赎两个死囚。”
狱吏笑脸一僵,然后面露难色吞吐道:“许爷,您这......您也当知道律法规矩,那这......这不是为难小的么!”
许高个摆手道:“你莫要多话了,这该多少铜,多少绢布,我一概不会少了你的。另外给兄弟们的酒钱也不会少了......”
狱吏不待他说完,立刻摆手止住,为难道:“许爷这话见外了,小的说的并非银钱之事。这赎罪买放也不是任谁都行的。律法上列的清楚,五品以上官员如何、如何,七品、八品又限于何人,止于何罪,皆是条条明白。小的哪里敢私自做主?何况,您要的这可是死罪之人!便是大人也不敢枉法呀。”
许高个闻言蹙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