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,刷地站起身来,面无表情道:“我正是要提醒你在自作多情。你行事本是甚合我的心意,要比其他人更让我省心。当初去瀚宇置办巫山阁却不曾带你去,正是因为觉出了你的心思。若是明知不可能回应你,而任由你继续心存希望,那我才是真的薄情!”说着便朝门口走去。
走到隔断的珠帘前又蓦然停住脚步,无奈地叹了一声,朝身后软语道:“宦娘,你以后不用再拿自己同她作比。你原也是个令人钦佩的女子,堪与她并肩而论的。我对她,本不是因了你们谁比谁好而作选择,只是因为看重了她身上有,你却缺失的。而你,身上也有她所不具备的。金无足赤人无完人,你大可不必妄自菲薄。很多时候亲近、疏离,并非好与不好,只是因了各人喜忌不同。或有一天,另有慧眼之人看重了你身上这份与众不同,为此而死心塌地的。”
顿了顿又带了一丝恳切语气道,“我并不是个常有顾忌、喜欢解释的人,今日能同你说这么多,只是想你明白,或许有的人,有时候穿了红色的衣裳也未必就是喜欢。我记得初见你的时候,那一身色如初春嫩芽的衣裳更适合你。宦娘,她——,她是个让人心疼的女子,你莫要因为我,而去嫉恨她。”
“红袖也着红衣,你可也要去对她说这话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