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咱们就以一炷香为限!哦,对了,还得补上一条,这腹中带仔的不可取。”
凤卿道:“这可难为我了。那鱼儿于我而言,只有种类、大小之分,我哪里能看得出雌雄、公母之别来?”
丹影指指桌上的菜肴,戏谑道:“嗯,你除了能看出鱼儿的种类、大小,应该还能鉴别出肥美与否。”又道,“我也没让你刻意地一味区分公母,这有鱼子在身的,肚子必然有所不同。你既是习武之人,这点眼力应该不缺。”
凤卿只得点头应下,道:“反正规则也不是针对我一个人的,你也在其列,无甚不公平之处。一切就依你说的做,一炷香为限,你说开始便开始。”
待两人用丝线缠好筷子,丹影在香炉中重插了一支更香,然后一声令下,池凤卿当即飞筷出手。竹筷如镖,只嗖的一下便没入了水中。然后他轻轻一拉丝线,筷子便又浮出水面,上头竟一下子戳了两条鲫鱼,活蹦乱跳地还在挣扎。
缠在筷子尾端的丝线取之于画舫上的纱幔,乃是上好的蚕丝,极有韧性。但是,虽说比普通人家的棉纱经得起拉扯,到底也只有细细一股,吃不了多少力道。池凤卿当下意欲驱动内力于腕部,想用巧劲收回丝线,擒取收获。转念一想,方才出手之际已是仗了习武之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