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了,而且,多半还是和那姑娘有关。
唐彪整了整面皮,小心翼翼地上前问道:“主子,您出去上哪儿转了一圈,可有什么新奇的见闻没有?说给属下听听吧。”
半晌,才听池凤卿自语道:“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。母妃曾告诫孤,轻易不要为外物左右心绪,孤却觉得,自己近日做得甚是不好。”
唐彪暗道坏事,这连凤妃都搬出来了。
“主子,人都有七情六欲,哪能没有心绪波动?便是圣贤,也是如此。只是,智者擅于适时适地的自我提醒、约束,为的是不叫外物变化蒙蔽了心智,做下一时昏聩之举。”
池凤卿沉默不语。
唐彪静静站了一会儿,又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主子,到底遇上什么事儿了?若是您觉得属下还算信得过,不如说出来听听,或许属下尚有些微薄之力能够为您分忧。再不成,您兹当属下是个废弃罐子,给您倒倒苦水,也比憋在心里强啊。”
池凤卿濡濡唇,心内挣扎了一下,道:“义山存的是同孤一样的心思,孤是知道的。孤以为自己并不介意,等真正瞧见了,原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。”
唐彪听得一知半解,追问道:“您到底瞧见什么了?”
池凤卿道:“着你们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