属意于那姑娘,恐怕二人相争伤了兄弟情谊,觉得不妥,故而前来规劝。心中以为,交往颇深的几人皆非那样的狭隘之人,遂反问道:“有何不妥?”
陈思瀚道:“殿下就不觉得奇怪么?那李家清贫简陋,打渔为生,如何瞧那姑娘无论容貌、形态,言行举止,都不似这般人家能够教养出的?”
听他所问并非关乎张义山,池凤卿释然笑道:“你不也听说了,她只是来探望叔叔、婶婶的,自家并不在此。既然叔伯兄弟相距甚远,各有教养之方,又有何奇怪的?再说,那峰儿是这李家自己的孩子,还不是养得乖巧可爱模样?”
陈思瀚犹不甘心,又道:“殿下身份不比常人,还是慎重些的好。至少,等查探清楚了这姑娘的身家背景,再论不迟。”
池凤卿笑容一滞,随即目光黯淡下去,垂眉叹道:“我以为,你们几个是决计不会同我说出此等话来的。”
陈思瀚见状连忙解释道:“你想拧了。我们几个自然清楚你的心性,也知你无意掺和进大位之争,否则,我们这样闲散的几个人也不得同你脾胃相投了。只是,他人未必这么想。无论如何,你这皇子的身份总是逃脱不开的,有心之人自然要拿来借做文章。”
听得对方言词不顾忌讳,知是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