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说,可他若想要回去也没那么容易。
接过铃铛,鬼眉笑道:“那我就替恢恢道谢了。”
那人对她的小动作只当没看见,垂下眼皮沏茶,顺便道:“不客气。可否请教姑娘芳名?”
“你不都知道我是鬼眉了么?”
“一回生两回熟。在下今晚同姑娘应是第三次相见,说来也算故交。姑娘当真连名姓也不愿意互通?”
“名字而已,有何重要?”鬼眉一边搭话,一边寻思,除了今晚和酒楼那天,他们还见过?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?莫非,他当时也易容妆扮了?
脑袋里走着马灯,嘴上便顺溜而出:“阁下雅号?”
“名字而已,重要么?”那人嘴角噙笑反问了回去。
鬼眉心里骂了他一句,想起他好歹知道自己的名号,正欲开口,却听他又闲闲说道:“认识在下的人都称在下公子,就如称姑娘‘鬼眉’一般。”
奸诈!有拿“公子”作名号的么?!
心里不满,嘴上也不同他计较,撇撇嘴端了茶杯闻香,立时舒眉赞道:“好茶!”
“那是。姑娘喜欢喝茶,在下诚心相邀自然不可吝啬。这茶生在悬崖绝壁上,来之不易。初春过后,取那如同覆雪的芽尖,每株上只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