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他,眼里的哀伤,不可置信,渐渐,变成冷漠,绝望。
义云冰冷的看着她,仿佛就在看一个低贱的玩偶,任他拿捏蹂躏。没有温情的冷眸迸发着毫不掩饰的鄙夷,讽刺:“曾经,不也曾爬过本王的床么?如今何必假清高?本王倒觉得,这是成全了你。”
成全!
呵呵,是呢。
曾经那一度春宵,也是自己爬上他的床的呢?
原来,原来,从一开始,就是自己贱,甘愿送上们来给人羞辱。
如今又怨得了谁呢?
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,这一次,她笑的是自己。
怪谁呢,怪谁呢?
从来,错的就不是别人,是自己不够矜持,不够高傲。
从来,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。
这样一个视清白如生命的年代,自己为了给云锦一个肉体凡身,将自己的某些东西就那么草率的交给了这个男人。
如今落到今日这般地步,她能怨谁呢?
漫不经心的瞄了眼自己一丝不挂的身子,慢慢的支起身子,跪在床沿,一伸手,就能碰到面前一身清冷的男子。
双手搭在他的腰际,想要将他的腰带解开。
义云冷不丁往后退了一步,安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