阵刺骨剔肉的疼痛。雨滴落在她头上,脸上,顺流而下,她的眼睛睁不开,却固执的用手挡着额头,透过那微微被剥离的视线,停留在眼前的莲湖中。
还是白莲潇洒自在呀。就算狂风暴雨袭来,就算打在身上疼痛难忍,你看它,依然自我,不顾一切,只为那执着的痴念。
便是这样清高的遗世自赏又如何,过了这个月,她们便将凋谢,任凭你曾经多么风华绝代,受人赞赏,最后终归凋零,一去不回。
想想自己还是挺可悲的。落到如今这田地,怪得了谁呢?
恍惚中,感觉雨变小了。下意识抬头看去,一把油纸伞遮在她头上。
微微咧开一个笑容,侧头看向来人。“是你呀,好久不见。”
她记得从义云大婚那天两人荒唐的闹了一架后,这个男人就再没出现过。
男子一脸愧疚的蹲下身子,与她平视,他的眼睛里有着深深的自责和亏欠。“妙妙,对不起。”
她虚弱的笑容仿佛飘摇风雨中的白莲,惨白中带着淡淡出尘的气质,明明羸弱的随时会倒地,却那样强烈的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存在。
有雨水滴落,模糊了安妙妙的视线,她一时间看的不真切,尽量努力的笑着说“梁奕诺,呃,不对,现在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