寻了个方向飞离而去。眨眼几个起落就进了一座庄园。轻轻几个起落便寻了一间僻静的厢房踹门进去。安妙妙被他大力一掷,她的身体就犹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滚到地上,和着满口血腥。她一挨着地便挣扎着爬了起来,狠狠的盯着义云。
屋子里没有点灯,月光透过窗棂肆意洒在房间的每个角落,虽不甚明亮,模糊的看清眼前的事物还是足够的。
被这个属狗的女人咬了一口,丝丝血丝殷了出来,染红了肩上雪白的袍子。义云一边摁着肩上的伤口,一脚就踹了她的心口“贱人!”这一脚踹的很是狠劲,直直将安妙妙踹的如断线的风筝直接跌出两米远,碰的一声撞上床沿兀自停了下来,额角撞破一个大口,咕咕往外冒血。心口被踹的阵阵翻涌,一口鲜血涌上喉间,满嘴都是鲜血的腥甜,安妙妙捂住嘴,愣是把好大一口血又咽了下去。说什么也不给吐出来。脸上的丝丝血迹兀自流着,她也浑不在意,举起袖子胡乱擦了擦,就歪着头定在那里,瞧着义云。嘴边一抹渗人的讥诮。
义云瞧她这个模样,倔强的就像一颗野草,野火烧不尽,春风吹又生。恩,她这样样子也就配是一颗小草。好似任凭他怎么虐待怎么凌辱她也不会吭一声。不由得走近,随手抽了自己的腰带,随便一抓就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