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天生正站在院里,好象在争论着什么。义云就走进去,并说:“芽豆,天生,我回来了。”
可是他不出再还好,这一出现,芽豆竟惊鹿一般慌忙一把扯着天生奔进正屋,“嘭”地一声,关门,上闩。
义云怔住了。
他带着残存的希望,看看自己住过的耳房,——被锁上了。
义云轻轻地走到正屋的门边,再唤天生:“天生,是我,王大哥呀!”
木门的背后明明听得到急促的喘息声,可是屋里的人却继续保持沉默。义云又等了一会,这回终于听到天生小声说:“你走吧……”声音突然断了,显然是被芽豆捂住了嘴巴。
义云沉着脸,心想:难道黄村的最后一扇门也就这样关上了?还好他不是个软弱女子,要不然到了现在,不去上吊跳河,也只好坐在地上哭死!
义云不相信,不过是一两天的功夫,几个山贼就能把整个黄村的人心全染成黑色的了!这绝可能!
他头也不回、怒气冲冲地向另一地方走去——狗蛋的家。
远远就望见狗蛋站在自家的屋前,没有土墙或围栏的“院子”中央,狗蛋正在孤独而倔强地舞蹈,进退、闪避,翻滚,起落……
义云的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