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义云笑了笑,索性假装没发现,继续练功;但却拾了一根棍子,这回他要换一套剑法来练,他相信少年一定会为了满足好奇心而忘了紧张情绪,继续偷师。
这是一种奇特而又默契的交流,只是两个人都装作不知道对方的存在。
这时候徒弟们已经三三两两地来了,大家都不好意思地向义云说抱歉。义云就交待大家说,因为昨天累得狠了,不能竭泽而渔;所以今天就把所有人集中起来,就在广场上练会强身健体的基本功法,完了就可以休息,等到下午看情况再安排适当的训练内容。
少年们果然是腰醉背痛,这下再也不敢坚持,于是就照义云的安排,开始进行对肌肉的适当放松活动,然后这才开始来练基本功。
义云安排好了这一切,就瞅个空特意转到土墙背后一瞧,但是很遗憾,那少年已经消失不见了。
等到和天生回芽豆家用午饭的时候,义云就抽空询问了一下天生,向他描述了一下那少年的相貌特征,他打算从他口中了解一下,这少年是谁?他在哪里?自身又是一个什么情况?
“哦,王大哥你说的是张狗蛋吧?别理他,村里人都说,这小子一家都是灾星,挨谁谁倒霉!我们从来都不和他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