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云敷衍地笑笑,一直脚踏在棹头的木板上站起,潇洒地朝河边的小木屋走去:“走!去看看她。”
枯叶跟上,对于义云的装逼行为无奈地摇头。
小木屋,白马红着脸颊躺在床上,剧烈地咳嗽着。自从淋了那场雨,这病就一直不见好。
“丫头。”一声温柔的叫唤,白马看向珠帘处,五颜六色的珠子剧烈碰撞着,枯叶一袭红衣走进来,跟在他身后是义云,还有一个身穿粗布衣服,梳着发髻的老妈子。
“咳咳!”白马在床塌上坐起,又是剧烈地咳嗽了几声。枯叶急忙来扶她,在床头垫上一个枕头靠着。
“白马,我给你请了李婶来帮你看看,她经常帮村人看病很有经验的,相信你的病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。”义云走上前,笑着说。
“谢谢你,义云。”白马靠在床头,脸颊烧的发红,有气无力地说。
李婶在床边坐下,为白马诊脉。脉象低沉,跳动缓慢,她苍老的脸上露出一丝担忧,站起身看了看白马,又看了看义云。
“李婶有话直说吧。”白马看出李婶所顾虑的,释然笑着。
李婶这才开口:“姑娘的脉象...不太乐观,应该是心情郁结,情绪低落所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