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筠迟疑了一下没有回答,让他放下面子再去请,他做不到。
王腾似乎看出了严筠的顾虑,“你不去,我亲自去请。”王腾负手而立,要治这旱灾看来要这位才士才行。
“我去!”严筠站起复命。
竹屋,羽梵坐在大厅里拨弄着琴弦,琴声悠远让人宁静。义云摇摇欲坠地坐在矮塌上,这曲子好像催眠曲,自己都快要睡着了。
“怪人,你这弹的是什么啊,能不能来点激情的。”义云打着哈欠,漫不经心地说。
“那你来。”羽梵顿住挥舞的手幽幽开口。
义云闻声站起朝羽梵走去,此时羽梵已经坐在一边。义云坐下看到那把琴,不由地吃了一惊,这把琴...不就是自己自己之前领命去拿的那把檀木琴吗!义云想着心神不宁地走开去翻那个黑包,里面的琴确确实实躺在里面。这是怎么回事?
“你怎么了?”羽梵看义云脸色怪异,不由凑过来问。
看到义云里面的琴脸色也变了,自己这把琴举世无双,你是从哪来的?他颤抖地举着那把琴满心疑惑,拿在手上翻来覆去看了一遍,除了上面断了的弦,简直一模一样。
“你是从哪来的?”羽梵问。
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