冲到楼下,眼前满是青藤环绕,那副对联,那个小门都已经不见了踪影,义云跌坐在院子中央手足无措起来。
“其实就算山老头在,也不可能改契约的,你小子还是认命吧。”虚白泽邋遢的身影随即出现在义云身旁,用一种戏谑的语调说:“不过为了一个月三两银子就付出了小命也还真是不值。”
“你妹的,还真是用银子来当工资啊。”义云用带着哭泣的腔调说。
“干!一个男人哭哭啼啼的,成什么样子!”随即就响起那个进门是听见的熟悉声音。
“这是谁在说话啊?”义云茫然的从地上爬起来,怯生生的问。
看着义云不在像开始那么激动,虚白泽伸手指着院门:“当然是郁垒那个老家伙了,都在这‘干’了几千年了。”
“你妹的,这门都成精了……”义云不禁咋舌。
“干!少侮辱我,老子可是名正言顺的正神!”郁垒咆哮了一声,两扇院门顿时激烈的开合,“噼噼啪啪”一阵猛响。
虚白泽反手拖起义云赶紧上了二楼:“这院子里的那些老家伙都是闷得发慌的东西,别招惹,麻烦。”
“哎呀!你这家伙真是误事!”进了二楼,那个八卦炉已经白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