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第二天沈识檐不需要去医院,孟新堂便载着他回了自己家。沈识檐是真的累坏了,刚上车不到三分钟,便又睡了过去。到了地方,孟新堂犹豫了一会儿,还是叫醒了沈识檐。
“到了吗?”沈识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看清眼前的楼之后,忽然想起以前孟新堂说过,要带他认个门。他还坐在座位上,仰着脖子猜着哪一户是孟新堂家,身侧的车门已经被打开。
“是里面那一栋,”孟新堂扶着车门,问他,“走得动吗?”
沈识檐点了点头,下车。他今天没有穿大衣出来,孟新堂把自己的给了他,所以便成了孟新堂这会儿就只穿了件衬衣。沈识檐将大衣披到他身上,说:“你里面比我穿得少。”
孟新堂却又拂下来,披回他的肩上。
“我不冷,你穿着。”
两个人冷不防对视上,谁也不动弹地立在那。沈识檐微微扯了下嘴角,拎着那件大衣问道:“我们要在这里冻着,争论谁该穿大衣吗?”
“还有一个办法。”孟新堂想了想,说道。
他将大衣拿过来,拽起沈识檐的胳膊,将大衣一侧的袖子套了上去。沈识檐身上没使半分力,****着,眼睛却一直盯在他的脸上,等他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慢条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