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对的一面,更不会妄图去以自己的想法改变他人。这便是平和。他不知道这种平和是与生俱来还是后天养成,但总归是难能可贵的。
而后来,他们在漫长的岁月里共同经历了更多的事情,到了霜染鬓角的年纪,沈识檐对孟新堂的这一认识变得更加清晰,更加深刻。只要不是大奸大恶,他就对一切的生活态度和方式抱以尊重的态度,不予置评,不妄加议论,但也不会被影响分毫。他看似活得平和散漫,实则是独立又坚定。
“孟新堂,”沈识檐忽然叫了一声,旋而一笑,“你真的一点都不像个搞武器的。”
孟新堂笑了:“搞武器的该是什么样子?”
沈识檐沉思一会儿,说了几个词。
“热血,爱国,好斗。这是我之前的想法。”
“我很爱国,但爱国不是盲目。”孟新堂笑着举起一只手,“热血……也还是有的吧。至于好斗,相信我,任何一个搞武器的人都非常不希望看到战争,因为他们要比别人更清楚战争的后果。”
一切的战争,都会有胜利,会有侵吞,会有一方的壮大,战争的结果未可知,但后果永远一致——残垣断壁,四方哀魂。
“那为什么要研制武器?”这是沈识檐一直以来都想问的问题。他有些想不明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