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厅里已有一些早到的宾客,孟新堂偶尔停下,同熟识的人打招呼。而在他说话时,沈识檐便驻足等他,观赏似地看着他与别人寒暄。沈识檐发现,无论对着怎样打扮的人,孟新堂永远是简单的两句询问,内容不同,但都朴素真挚,没有语调夸张的热络,更丝毫提不上套近乎。
一路走一路停,两人终于穿过大厅到了后面的房间区,在走廊里,孟新堂正要询问沈识檐怀中这束花的来历,忽听见一声有些激动的呼唤。
“识檐。”
声音的来源是一个年轻的男人,身形挺拔,相貌也称得上是俊逸。
“没想到你也来了。”他这样说道。
孟新堂打量着他,也不知是不是他今天的眼睛有些多疑,这人给他的感觉很奇怪,说不上来奇怪在哪,总之和旁人看着沈识檐的眼神都不一样。
一旁的沈识檐抱着花平视着前方的人,嘴角有很浅的笑意。
“我不能来吗?”
那个男人似是愣了一下,才笑着摆了摆脑袋:“你知道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前方来了几个打打闹闹的年轻人,走廊狭窄,在经过孟新堂他们的时候,彼此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了人贴人的程度。孟新堂拉着沈识檐向他这边靠了靠,还伸出手臂,护住了他怀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