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哭了的妹妹最大。
其实在他看来,孟新初已经足够坚强和懂事,这次也只是因为碰上了“婚礼”这么一个难得事,她才有了这么大的情绪波动。
孟新初又低着头擦了一会儿眼泪,才红着眼看着他说:“爸爸还应该陪我走第一段路,再把我的手交给那个大傻子呢。”
闹了半天,这丫头还惦记着这事呢。
孟新堂伸手将她抱住,轻轻乖了两下她的后背:“不怕,哥陪你走。”
孟新初闷在他胸口,估计早就把鼻涕眼泪都蹭干净了。
孟新堂把孟新初重新送回了屋,新初坐在床上,非要让他进来再陪她聊聊天。孟新堂于是将屋里的懒人沙发挪过来,坐下来陪着她。
“你躺下说,不然你没准越说越精神。”
东扯西扯的,孟新初好像总有话说一样。在孟新堂第三次要她快点睡觉时,她转了转眼睛,问孟新堂:“哥,你以后也会到这种程度吗?工作忙又受限制,连家都不能常回。”
“不知道,”孟新堂思忖片刻,摇了摇头,“要看我有多大的本事。”
他说要看他有多大的本事,而没有提及愿不愿意。
孟新初揪了揪被子,犹犹豫豫地开口:“其实你和爸爸妈妈一样,有雄心壮志,有抱负。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