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给他硬扔到了我家。”沈识檐看了眼琴行的牌匾,眨了眨眼睛,“我现在都记得,他刚开始跟着我母亲练琴时的样子,明明不情愿,还假装特别喜欢。”
“为什么?”
沈识檐收回目光,弯了弯嘴角。
“他比较喜欢我母亲,小时候总蓄谋要进到我们家给我当弟弟。”
由于比较清冷的性子,孟新堂平日不大会去主动关心别人的情绪,但他并不算是个粗枝大叶的人,当他愿意去观察一个人的时候,能看得很细致。此时,他就敏感地觉察到,沈识檐在提起“母亲”时,突然沉静下来的情绪。
心中有不好的猜测,但他没有贸然询问。
突然响起来的铃声打破了寂静,孟新堂说了句“稍等”,接起了电话。
沈识檐安静地坐在一旁等着,因为车里没有别的声音,外面也足够安静,隐隐约约地,他听见了听筒中传来的声音。他皱了皱眉,向孟新堂看去。
是一个女孩,在边说话边哭。
孟新堂的脸色已经很明显地不太好,他拧着眉毛,握着方向盘的手收得越来越紧。
“别哭了,我现在过去接你。”
车里重新回归了安静,孟新堂转过头来,对他说:“抱歉,出了一点事,我现在要去接一个女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