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大,嘴边有隐隐的青印,是刚冒头的胡子根。手里的烟送到嘴里,干燥暴皮的嘴唇抿在烟头上,引得那支烟微微一颤。
“昨晚有两个病人情况都不好,半夜还送来一个出车祸病危的,一晚上没歇脚。”
大概真的是累惨了,沈识檐在同他说话的时候,甚至没有站起来,就这么仰着脑袋,有些费劲地看着他。于是孟新堂便蹲在了他旁边,两个大男人并排着蜷成一团,情景有几分说不出的滑稽与可爱。
“那还是赶紧回家睡一觉,歇歇。”
沈识檐点了点头,笑着朝他扬了扬手里的烟:“抽完就回。”
孟新堂垂眼,看向他的指尖。
手依然是那只手,可第二次见面,沈识檐给他的感觉又有些不同。
“我还以为……你并不抽烟。”
沈识檐一愣,想起了什么,然后笑了两声。
“不能说完全不抽,只是比较克制,养生保健,”夹着烟的手伸起了一根手指,在空中摇晃的时候烟头都在晃,“我一个月只抽一支。”
孟新堂挑眉看去,颇有些难以置信地重复:“一个月一支?”
“嗯。”沈识檐又吸了一口,歪头,朝另一侧吐了烟。再转过头来,他瞄见了孟新堂手里的东西。
一个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