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甜心知自己最近总是平白拿他撒气,多少有些心虚。
但她还嘴硬的很,想了想道:“隐约感觉你在内涵我。”
薄景墨低笑:“哪有,快睡吧,眼皮都打架了。”
苏甜往他怀里蹭了蹭。
今天吃了新鲜的杨梅,薄景墨大概是怕了她,也不敢说吃多了上火这种话,任由她贪嘴多吃。
又吃了她最喜欢的火锅,还跟舅舅们一起打麻将玩耍,心情着实是难得的好。
今晚是真没有燥热不安的感觉,她侧身往他怀里蹭了蹭,伸着胳膊,将他抱得更紧了。
“你就是在内涵我,这才四个月呢,还有五个多月,你还有的要忍。”
薄景墨吻着她馨香的发顶,这锦缎般柔软的头发是他方才亲手洗的,洗完还亲手吹干,只觉得爱不释手。
“怎么会,我疼你还来不及,没什么需要忍的。”
苏甜那点于心不忍渐渐也没了。
想来这些年,她对薄景墨也是好极了。
只是因为怀了孕才喜怒无常。
这一辈子兴许也就怀这么一回,他是她的老公,委屈些也是理所应当的。
她便蔫坏地笑了,像只奶猫在他怀里闹腾:“横竖你也不能欺负我,结婚之前,你可是对我四个舅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