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育。”
“乃至生命？”
“是的。当然，这只是理论上的存在，事实上是很难操作的，因为，是人就会有私心，而一旦牵涉到私心的时候，所谓的奉献精神就会变得幼稚可笑，特别是发现自己被家族利用的时候，就会产生强烈的逆反心理，甚至与整个家族玉石俱焚的案列也不胜枚举。”
“被家族利用不就是为家族奉献吗？”王蠢脸上露出不解之色。
“嗯，这本身就是相悖的，但是，很多人不喜欢被隐瞒和欺骗，问题是，家族的核心人员也就那么几个，做决策的人也就是那么几个，很多机密所牵涉的人都不多，这就会造成互相信息不对等，让原本的奉献变成了被利用和欺骗，让被欺骗和利用者走上极端的道路。”
“你会为了家族奉献生命吗？”王蠢盯着苏雪。
“看情形。”苏雪一阵漫长的沉默后回答道。
“是的，看情形。好了，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苏雪目送着王蠢走进电梯才关门，关上门后，背靠在房门上一阵发呆。
王蠢最后的一个问题让她自己都产生了疑惑，因为，如果是以前，她会毫不迟疑的回答愿意为家族奉献生命，而刚才，她居然产